罗比特大帝

兔子 巫婆 以及狗
//闻绝残党

[闻绝] What hasn't killed you yet 01-02

*闻绝,后期带up众出场

*大概是很久以前说的战斗属性花吐症(而且暂时还没战斗(。

*绝还在职业的设定……你们根本想不到这个开头我搁了多久(((

*屁话特eeeeeeeee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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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后来老陈跟我在老余家彻夜长谈,讲的第一句就是他本来还迟一天回这破学校——要不是为了他那傻逼室友。他又想起我不是这破学校的,迅速改为『这破城市』。

老陈提起『我那傻逼室友』眼角嘴尖弥漫一股演技浮夸的蹭得累,不熟的人准以为他满怀深情,只有我知道他在放屁。要不是他的室友打游戏特牛逼,偶尔带他打打枪就够他吹十天半个月,老陈早跟辅导员告状要求把人开除了;理由可以从『闻香识晚上唱歌被全楼通缉多次导致误伤室友』、『闻香识外校交男友天天线上聊骚有伤风化』及『闻香识偷偷养猫』中择一。被我一眼看破,老陈赧然,坚称其心也诚,看看他为室友挡了多少楼友的拳头(『算了我知道你不信!我确实没那么待见他!那不是你特喜欢他直播吗?咱俩多少年朋友了……』)但他也坦言,那天回校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很多与室友情朋友q情无关的想法向他涌来:扔了还是卖了?卖人还是卖货?能卖多少?要不找个帮手?分几成利?……

老陈说他没夸张。他进门的时候闻香就侧躺在上铺,嘴里扑簌扑簌掉瓜子儿,划着一道道优美的抛物线往地上落。听到他从门道儿走进去,床上一卷毛男孩儿团着被子撑起身来,可怜巴巴,眼泪鼻涕糊脸。他们屋平时暗了吧唧,此刻窗帘漏条缝儿正照着几斤破瓜子和零零散散撒着的向日葵花瓣,几把(?)金黄金黄的揉在地上。老陈放缓了声讲这场面极其混搭:叫人想起绿皮火车上一场破碎的爱情……

『装你奶奶的逼,』我白他一眼,就手拎起玻璃烟灰缸磕玻璃桌角:『废话再这么血多信不信我让你脑子也破碎。』这倒霉玩意儿还没来得及摆表情,老余上来把我手按住了:『信信信,您别把我桌子给磕坏了。』他从袋子里把啤酒一罐罐掏出来,往我俩鼻子前面送:『接着说接着说。』

老陈到底还是留了点儿良心(胆),没把他室友往死路上逼:闻香识是事儿点儿,但是除了喜欢跟他那漂亮得像小姑娘的朋友腻歪也没啥坏处,再说最近也不怎么腻了——楼里那几个横的找他碴也不准是因为他唱歌难听,说不定是嫉妒他女粉多呢?而且也是逮着咱陈老二才动手打了,万一真逮的是闻香,看他长得面善,说不定就一笔勾销了。这孩子平时脾气又好,没人非跟他过不去,他不也是特担心才提早一天来学校照顾他么?现在室友真有难,正是老陈发光发热的时候啊!想到这儿,看见闻香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老陈觉得事不宜迟,打开了闻香的电脑打算来一局守望先锋。

——『诶诶你别,烟,烟灰缸放下,我开他电脑是为了找资料!这怪病谁也没见过,还不先上网查查?』只是这一开电脑,看见桌面上的守望图标颇有点意外,闻香afk都快半年了,居然还留着这30个G的大家伙。看到这么大的疑点,老陈自然忍不住点开来侦测研究一番——这不,才打了一局,qq的特别关注就弹出了重要线索:

『呃……香香?不会是你在上你那个守望号吧?』

听到这我也顾不着教训他了:『人真是这么叫的?香香?不是闻香?闻香识?艹猫?识女人?』

『真是!』老陈信誓旦旦。他见着是特别关注,叫得还这么亲,心下了了大半:看不出来啊闻香识,还撩女粉。这把算是哥们免费帮你——

[闻香识]:『是啊,怎么,半年不上想我了?谁叫你不跟我一起afk了来玩战地。[笑]』

:『……』

老陈心说不好,别是口气太帅不像闻香识那个窝囊货,这下要穿帮。那边果然问『你真是闻香识吗……』

老陈顺水推舟:『我不是闻香识。』

:『……香香你是不是该吃药了』

[闻香识]:『闻香识是该吃药!他病得厉害!你知道怎么治吗!』

在一段漫长的沉默后老陈抬头看了眼对方ID。

[闻香识]:『我日,你是小绝?!』

老余站起身去厨房,回来换给我一塑料烟灰缸:『拿这个,磕不坏。』

02

据老陈说,那一刻他想起了很多东西。过往的生活像走马灯一样在他面前闪过——他想起了对床无数个夜晚的联机,想起了他出于好奇看过的几十个视频和视频里偶或出现的一张好脸蛋儿,想起了他室友跟那张好脸蛋的合照,还想起了我。

或者说,老陈想起了我,这时他看到了走马灯。

生存的斗志让他奋起了。

老陈和小绝的开zone交流场面激烈惨不忍睹,但总的来说卓有成效——小绝搞清了此人确实不是闻香、闻香就在宿舍躺尸、且其卧床不起不是因为懒也不是因为电源在床头而确实是罹患怪病;而老陈意识到小绝很有钱。

——因为在他轰炸了三轮对话框之后,小绝只回了一句:『我打到车了,三刻钟就到。』

老陈倒吸一口凉气:大上海出租车司机的三刻钟,值多少钱?

答案是算不来。算不来:无价之宝。

果然整三刻钟一到,一个喘着大气的无价之宝就杵到他门口,扶着门框驼成一米五。一米五抬头,看到他先喊了声陈同学;看到床上一坨人,又喊xian……闻香……声音还咽着一半在嗓子里,那一坨里冒出个脑袋,往外咳出一串飞天乱红,这边于是生生把剩下的一个识字咽了回去;半晌拖着鼻音憋出一句:傻逼。

老陈慌了:哥你别哭!他刚病上两天还有的治!

那边一米五就晃进门长回一米八:『我没哭……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瞎说的,原来真有这种傻逼病啊?』他扒着上铺床沿笑:『闻香识你是不是智障!』

闻香清醒了一半,哑着嗓子先答是是是,我智障;第二句才问:『小绝你怎么来了啊?』

小绝不理他,继续笑个不停:『喜欢谁不会去追啊智障!你个死宅!』

闻香脸上一阵不可控制的抽搐,还没来得及接着说是是是我死宅,一只野猫就从他心上挠到到肺里,趁他吸气凄凄厉厉惨叫一声,扯出果盘大的一整朵向日葵,从他脸上的一片晦暗里撞出来,磕着床边就演一出断崖魂落。这一下小绝骂不出下一句了,脸上一僵,老陈又慌:『你别k……』u字儿没出来就恶狠狠被打断:『没得治了!』

老陈一赧,心说我这不还没提这个呢。好在嘴上识相,顺着问:『你别急,怎么就没治?』

小绝知道自己凶了,闷闷答:『就是没治了呗』,然后掏出震了好几下的手机划拉;一边划拉脸一边拧成一坨,又一点点抻开来,抻完冒了一句:『有治。』

老陈:『哈??』

小绝没理他,拖长着调子道:『闻香你个傻逼有治啦。』

*其实之前写过一版带战争背景的开头……后来看觉得实在太烂了羞愤地锁了,本来想着时过境迁开一下大家乐一乐结果……现在告诉我有敏感词……emm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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